无德禅师,教徒非常严格,有位沙弥走夜路时不小心踩死了一只青蛙。
从前,有位老太婆建立一座茅庵,供养一位和尚修行。
多年来,她常令一名妙龄少女嘘寒问暖,送水端饭。后来,有一天她决定试试和尚的修行怎么样了。
她叫那个女子抱住和尚问道:“这个时候感觉如何?"
女子遵照老太婆指令去做,和尚吓得战战兢兢,说;“枯木倚寒岩,三冬无暖意!”
女子回来如实禀报,老太婆听了生气地说:“看来,我白白供养他二十年,他虽不必表示热情,但至少也得表示同情!”
于是,老太婆一气之下,放火烧了茅庵,把这个和尚赶走了。
老子在《道德经》里慨叹说:“道可道,非常道”。意思说:道可以用语言说出来,但不是通常意义上的道。但禅宗则认为道如果可以说出来,那就不是道了。
有一位学僧向慈受禅师请教“道”的真谛,
“禅师,禅者悟道时,能把所悟之境界、感受之类东西讲出来吗”?
“既然是悟出来的道,好比虚空里捉出来的风,是说不出其中奥妙的”。
“禅师能形象的说明这种说不出的样子吗”?
“就像哑巴吃蜜一样”。
“禅者没有悟道时,善与言辞,讲得头头是道,算不算禅语呢”?
“既然没悟道,怎么算禅语,不过是鹦鹉学舌罢了”。
“哑巴吃蜜和鹦鹉学舌到底有什么不同呢”?
“哑巴吃蜜是知,如人饮水,冷暖自知。鹦鹉学舌是不知,如小儿学话,不解其意”。
谈话及此,学僧突然发问;“那禅师现在是知还是不知呢”?
慈受哈哈大笑道:“我现在犹如哑巴吃黄连,有苦说不出。你倒是说说,我究竟是知还是不知呢”?
学僧言下拜服,道谢说:“多谢禅师指点迷津,弟子感恩不尽”。
纸衣道者来参。师问。莫是纸衣道者否。云不敢。师曰。如何是纸衣下事。道者云。一裘才挂体。万法悉皆如。师曰。如何是纸衣下用。道者近前应诺便立脱。师曰。汝秖解恁么去。何不解恁么来。道者忽开眼问云。一灵真性不假胞胎时如何。师曰。未是妙。道者云。如何是妙。师曰。不借借。道者珍重便化。师示颂曰。觉性圆明无相身。莫将知见妄疏亲。念异便于玄体昧。心差不与道为邻。情分万法沈前境。识鉴多端丧本真。如是句中全晓会。了然无事昔时人。
有一個人,家里養有兩頭好乳牛,為想誇耀一番,特地去預邀了些好朋友到他家里喝牛乳。
他回到家里,考慮怎樣招待那麼多的朋友。因為他祇有二頭牛啊。他想:
「最好,多弄點瓶子來,每天擠些乳下來裝在瓶子里,到那一天朋友們不是都有喝了嗎?」
當他忙了半天,湊了許多瓶子,準備擠牛乳了,在剛要動手的時候,他忽然又想:
「若是擠下這末多瓶的乳,放在甚麼地方呢?擺久了不是要壞的嗎?」
他猶豫不決地思索,他想:
「唔,還是不要擠,讓每天的牛乳都貯積在牛腹里;到那天需要的時候,我再擠出來,這樣便比較新鮮些。」
他自認為很滿意。從那天起他就停止了擠牛奶。隔了一個多月,他所邀請的朋友們都如約而來了,大家都想喝些新鮮的牛乳。
他在眾人面前說:
「朋友們,今天我們應該很高興吧!在一個多月前,我就準備了足夠的新鮮牛乳。等一會兒,我們喝個痛快吧!」
隨即他把兩頭乳拧】到客廳里,又拿出了許多瓶子來,蹲在地上擠牛乳,擠了一陣,不見一滴牛乳淌出來;原來歇了一個多月不擠奶,都乾癟了。
他的朋友們見了這情形,大笑不已。
有一个久战沙场的将军,已厌倦战争,专诚到大慧宗臬禅师处要求出家,他向宗臬道:‘禅师!我现在已看破红尘,请禅师慈悲收留我出家,让我做你的弟子吧!’
宗臬:‘你有家庭,有太重的社会习气,你还不能出家,慢慢再说吧!’
将军:‘禅师!我现在什么都放得下,妻子、儿女、家庭都不是问题,请您即刻为我剃度吧!’
宗臬:‘慢慢再说吧!’
将军无法,有一天,起了一个大早,就到寺里礼佛,大慧宗臬禅师一见到他便说:
‘将军为什么那么早就来拜佛呢?’
将军学习用禅语诗偈说道:
‘为除心头火,起早礼师尊。’
禅师开玩笑的也用偈语回道:
‘起得那么早,不怕妻偷人?’
将军一听,非常生气,骂道:
‘你这老怪物,讲话太伤人!’
大慧宗臬禅师哈哈一笑道:
‘轻轻一拨扇,性火又燃烧,如此暴躁气,怎算放得下?’
放下!放下!不是口说放下就能放下,‘说时似悟,对境生迷’习气也不是说改就能改的,‘江山易改,习性难除’奉劝希望学道入僧者,莫因一时之冲动,遗笑他人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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